怎么回事，主上这是换芯子了？
他以前了解的主上，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欧阳长老眼睛注视着殷苍，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
可惜，人还是当初的人。
不对，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欧阳长老如此盯着本主，是忘记本主的模样了吗？”
感觉到欧阳长老的注视，殷苍盯着他问道。
“……怎么可能，主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
欧阳长老收回视线，眯起眼睛笑道。
殷苍面无表情，盯着欧阳长老：
“是吗……你看，我孙女是不是马上成丹了？”
“确实，小主子的丹药即将完成。您闻，已经有丹香味传来了。”
欧阳长老闻着四下散开的丹香，一脸沉醉。
如此精纯的丹香，让他身心舒畅，天灵盖都轻了一分。
有好多年，他没有闻到过如此沁人心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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