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温婧终于停止嚎啕大哭，开始哽咽抽泣。
殷九无声安慰着她，等她自己平复情绪，从中走出来。
她知道，四十年的压抑，总得找个突破口释放。
“你，你，我……”
终于，温婧抬起头，红肿着眼睛难堪地看着殷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在小辈面前失仪，尤其是在从未见过的曾外孙女面前，她一时竟语塞了。
殷九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像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般，轻快地笑道：
“这个给您。我是您的曾外孙女。”
“哎，好孩子，是曾、曾外祖母失礼了。”
新的身份，让温婧喜悦却又拘谨，还有不知所措。
她接过殷九手里的手帕，顺手擦掉脸上余留的泪水，然后忐忑不安，却又期待地看着殷九问道：
“你祖母，她现在哪儿？是在这附近吗？”
问完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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