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今天上午在丹心峰,薛肆如往常般讲述修真界各种奇花异草以及招式路数各种蛊毒这些东西,其他人也是如往常般安静听着,但却没人再敢像以往那样有不懂的地方就问,虽然谁都没问,但谁都听懂了。
因为,
时望轩一人成了所有人的问题嘴替。
基本上薛肆每说一句,时望轩就问一句,刨根问底的架势似乎就差让薛肆把标点符号、说话时的语气都拆解讲述一遍。
偏偏薛肆还不能发火,因为时望轩总能装的很无辜,时不时来一句“错过了半年的课,自然懂得不多,前辈若是觉得累,不讲也可。”
这怎能不讲?
若真不讲,
旁人怕是要觉得薛肆这个先生当的不称职。
于是,
今天上午是薛肆讲的最累的一堂课,
也是其他人听得最明白最漫长的一堂课,
也是时望轩很爽快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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